香光大佛寺牽往西方之『家親眷屬』

訪問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龐文憶居士(香光大佛寺之常住)

旁文憶居士T

訪問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龐文憶居士(香光大佛寺之常住)

二O一九年十一月八日

我是龐文憶。尊敬的蘇師姐,謝謝你幫我達成我的願望,送我到西方極樂世界,也讓我接受訪問,我覺得很榮幸!

我和蘇師姐是在馬來西亞古晉報恩念佛堂認識的,那時候我是個義工,在佛堂服務。因為蘇師姐帶我們這一些年輕人非常活潑,沒有一點架子,我們都很喜歡他,知道他是來自台灣的大護法,而且對我們說佛法的時候很貼切,覺得佛法就是那么生活化,那麼自然,阿彌陀佛是那麼接近我們。我在心中許了個願望:我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。

只要蘇師姐講經,我們會一個傳一個,所以常常都是滿滿的。之後蘇師姐要回台灣,我就決定要跟他回去,隨著他學佛。我願意當蘇師姐的侍者,我要當一個蘇師姐能夠信任的人,所以對蘇師姐交代的事,我會盡力去做好。我帶著馬來西亞家鄉的口音,在石碇住了下來,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

來到石碇,我看見蘇師姐對大家的付出,全心全意為眾生,帶著大家念佛、研教,只要有願要學佛念佛、往生西方的人,在那邊常住不收任何費用,更加深我對蘇師姐的信心。但是,我不是一個好學生,我有堅固的執著,執著自己的看法,認為自己的看法是對的,很難調,有些事情常常要蘇師姐講了幾次我才願意接受,去改變。

蘇師姐一再地要我們改個性、脾氣,但是我的硬脾氣加上皮皮的個性,一天過一天,總是改不過來,終於召感自己的冤親債主現前。其實當時蘇師姐訪問二十八層天天人的第七層天時,來的受訪者是我過去世的母親,他當時到來見我出現時,說話的口氣,我就听出自己過去今生造的業報,是要受報的時候。等到之後自己撐不住,身體垮了,又瘦又沒力氣,我知道自己不對勁,卻是不願意去面對。到後來連拜佛沒拜多久就累了!蘇師姐一直要救我,但是救不起來。

是我自己的個性害死我自己。之後我回家,家人帶我去醫院,知道是癌症,不久我就離開人間。那時候在澳洲及石碇蘇師姐在請眾時,每次我的眾生一出來,就是一大堆出家人。當時傲慢受供養,又沒做好出家人的傳法本分,沒帶大家去西方,都輪迴受苦,如今大家都來討債,業障現前。我知道如果不是蘇師姐慈悲,一直幫我請他們出來化解,他們不但沒機會去西方,一定是繼續跟著我,我早就死了!

我在住院的時候,雖然我想念佛,但是總提不起力量,沒念多久就中斷。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,全世界只有蘇師姐可以救我,把我超度到西方,我相信蘇師姐!我一直交代家人:如果我死了,一定要通知蘇師姐。我把佛堂的電話交給家人,這是我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事,一定要照我的話去做。

在我斷氣之前,我喘不過氣來,我的心中一直不斷地告訴我自己:這個人世間只有苦,我要去西方,阿彌陀佛一定要帶我去西方!我念佛,但是念得斷斷續續,在石碇念佛的情形不斷地浮在我腦海中,我昏昏沉沉的,注意力一點都不能集中,但是蘇師姐的影像卻是那麼清楚,一定是阿彌陀佛慈悲,知道我無法集中念佛,所以幫助我,讓我見到蘇師姐的樣子,那是我的救星!

我一直掙扎扭曲,好像要窒息,不知道過了多久,身體鬆了,我的靈魂掙脫出來,離開我的身體,我一刻也不停留,一直往蘇師姐的影像飛奔過去。我見到蘇師姐,我見到光!我看見我生命中的貴人!當時蘇師姐正在幫大家上課,家人來了電話,通知我的死訊,幾乎就在同時,我在佛堂李師姐的身上,讓大家知道我來了。我跪下去,在蘇師姐的腳邊,我哭泣求蘇師姐幫我,我知道,蘇師姐知道我死了、我來了,我沒有一點點的遲疑,我要去西方。

蘇師姐叫著我的名字:龐文憶,龐文憶!我們大家念佛送你到西方。同修們大聲地念著佛號,如同大家平時念佛送眾生去西方一樣,但是我的靈魂動不了。再一次念佛送我,我好像上去卻又掉下來。蘇師姐知道我已經連續兩次上不去,於是立刻說:「我牽你上去」!一瞬間,我被一雙大手抓住,我跟大家一起念佛,我好像經過一段時光隧道,在很短的時間內,我進入了一個光明的世界。我的靈魂得到了解放,瞬間放鬆下來。

這裡是什麼地方?下一秒腦中立刻浮出:西方極樂世界!我不敢相信地看看四周,好寧靜,好祥和!四周響起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,非常好聽!我仔細地聽,很像蘇師姐在古晉帶我們念的懺悔念佛,不知不覺中我跟著一起念,心里平靜下來。腦中浮起《阿彌陀經》上的「七重欄楯,七重羅網」,眼前只見一片光亮,過一會兒,真的出現了重重的欄楯,就像宮殿的外牆一樣,又高又美。添上一層一層的羅網,有許多五顏六色的珠網,一層一層地佈滿在空中。不論是欄楯,還是羅網,都比我高大,我好小。我抬起頭看著四邊,看不到盡頭。我問著:「請問有沒有人在?」有了回音:「我們在你的心中!」就這樣西方成為我的家,我最終的歸宿,我在那邊住下來。

我的一生,在人間畫上休止符,卻在西方極樂世界展開另一個開始。過去的點點滴滴,現在在我看來,好像一場夢,卻是那麼清楚。以前我會幫蘇師姐整理房間,他都說,「不用,我自己來就好」。但是只要看到他,我就心安,我很歡喜、很樂意跟在他身邊。房間東西放的位置我很清楚。到西方之後,我常常回去看蘇師姐。剛開始我見到陳師姐接下我的位置,找不到房間的東西,我就告訴他放在哪裡,哪裡;但是空間不同,他聽不到,也見不到我,而在我這裡,他就好像在眼前,很清楚。

龐文憶的名字消失在人間,卻是在西方極樂世界多了一個西方人。我的靈變得乾乾淨淨,不像要死之前,又瘦又沒力氣,幹乾扁扁的樣子,那隻是一個臭皮囊,活著的時候需要,死了真的就像衣服壞了,丟了,不要了!

大家的三時繫念法會中,我是清淨大海眾的其中一個,還有許多被蘇師姐送到西方的靈,也參與在其中。在西方大家是一體的;也就是說,有什麼事大家都知道,沒有什麼秘密,想就有,不想就沒有。我想要告訴家人,我已經被蘇師姐送到西方極樂世界了!但是他們沒有一點回應,我好像隔空說話。時間,在西方是不存在的,沒有黑夜的日子,總是有好心情,懶懶的,慢慢的,也沒有什麼事情好操心,一眨眼好像人間的時間又過了幾年了,離開大家大約有七、八年了吧?

蘇師姐的聲音像擴音器,他一講經西方都可以聽得見,沒有空間的隔閡。我常常是蘇師姐講經時,無量無邊聽經眾生的其中一位。我總是帶著笑容看著蘇師姐,還是跟以前一樣,那麼中氣十足,有精神,一有新的發現及心得就會趕快告訴大家,從來不會吝法。和蘇師姐在一起永遠都是充滿活力!而且講經時,蘇師姐身上的佛光跟著身後阿彌陀佛放出來的佛光相輝映,好亮好亮!

現在的蘇師姐還是當時處處為眾生,帶著大家念佛,心心念念要大家認識阿彌陀佛及西方極樂世界的蘇師姐;但也已經不是當時的蘇師姐,是見性的佛,是當時蘇師姐講《華嚴經》時,所說的明心見性、見性成佛的佛。在西方,我們稱蘇師姐為蘇佛,眾生也都這麼稱呼的,真的是實至名歸!其實在當時我上不去西方,牽我去西方的那雙大手,就是蘇師姐的法身,當時蘇師姐就已經是見性有法身了,大家都不知道,蘇師姐沒有讓大家知道。香光大佛寺的四眾弟子能夠被蘇師姐帶著,保護著,真的是好幸福!好幸福!

蘇師姐在西方來去自如,他早已經是西方人,他的心在西方,人在人間,為阿彌陀佛帶著人間的有緣眾生到西方極樂世界。現在的香光大佛寺,是之前香光室在澳洲共修的地方,如今是淨土宗的希望,文憶曾經參與在其中,不論經過多久,文憶都會是其中的一員。

感恩阿彌陀佛。感恩蘇師姐。感恩曾經共修及現在的各位同修。
龐文憶言

訪問訊息由佛弟子釋海澤主筆寫下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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