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光大佛寺牽往西方之『政治家』

訪問新加坡總理李光耀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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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O一七年六月八日

法璽:法璽誠心禮請新加坡國父李光耀總理,慈悲示現說法,分享一生之修行與人生經驗,阿彌陀佛。

李光耀 總理:
一生輝煌,還是難逃病死。
我是李光耀,曾經的新加坡總理,華裔新加坡人,第一個領導新加坡獨立的最高領導人,我的世界裡沒有不可能,敢作,敢想,敢衝,我最至理的名言就是:「知道自己是正確的,就不用在乎別人怎麼看待!」做了,就對了!我從不管別人怎麼想,我也相信思想學中教我的,要做一個讓人害怕的人,因為只有提高自己的價值,才做得了大事業,這個世間,所有成功的人,應該都離不開「敢做」這種性格,畏畏縮縮之人注定失敗,我一生最大的成就,就是成功帶領起新加坡的國勢,這些都是檯面上的成功與輝煌,那今日我的再度出現,為的是什麼?告訴大家檯面下不為人知的部分,我是李光耀,沒有什麼不敢的,我的死亡,也有一陣子了,有人相信我往生西方嗎?我李光耀,就是來告訴大家我是如何往生西方,我現在,過得比以前還要更好,原來!這才是真正的成功。
我在死前有好久的時間都在醫院中度過,再厲害的領袖,那時也不過是任人宰割的動物,任病魔的侵蝕,任醫療的荼毒及殘害,為了活命,再痛苦還是需要治療,曾經我在硬朗時大聲的發言過,若是軟弱無力的在病床上度過,只剩喘息,倒不如痛快地死去,但在最後死亡的臨門,我李光耀害怕了,原來我也敵不過世人都害怕的死亡,但其實,那個我早就不是我。
我的一生魄力、強權,是個強勢的領導者,這些過程,爭權奪利,設計迫害,都是必要的伎倆,捨去不必要的,換取更為利益的成果,這些是必要,為了顧全大局,當政之時,壓下來的提案或是冤案,還是不少,這相信是每個國家,甚至說古代皇朝好了,這就是政治,正常、常有之事,但實是不知,這都是在造業,我李光耀,有人愛戴,也有人厭惡,新加坡的統領,為了更加有效,及保全,社會秩序的維護設令限制,嚴厲的責罰,連隨地吐口水、亂仍垃圾都罰,那就更別說是殺人強盜之事,嚴厲痛苦的責罰條件,令百姓們不管做壞,這樣也令社會治安有了相當好的成果,社會的安定,統理起來就更順利了。
為了要令新加坡獨立,一路從政以來,花了不少心血,也用盡了不少手段,軟硬兼施,為的就是要達到統治的目的,包括與友國的邦交關係,這就是政治,有些人就是會願意投入其中,他沒有什麼樂趣可言,甚至常常都是現實與殘酷的手段設計,但他有的就是權力的享受,好的政治家或許能夠用這個擁有的權力創造出國家的新生命,不好的想要濫權、破壞都是有可能的,我李光耀不好也不壞,我所創造的都是正確的事情,因為我不在乎別人的考慮,我依我的直覺,我也不加思考,人生很多時候,機會只有一次,這就是我李光耀的行事風格,新加坡的興起,如果沒有力道的行使,如今應該還只是與馬來西亞合併的同個國家,永遠無能,永遠無法揚眉吐氣,新加坡的新起,獨立,為了要快速營造獨立的能力,積極的施行各種施政,馬不停歇的要求人民配合,強權的施壓,新加坡果然很快的躍出,經濟也開始起飛,這個壞人都由我,李光耀來扛。
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新加坡,唯一的成就也是新加坡,當然成功的男人,背後一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陪伴,我的結髮妻子,柯玉芝,我們感情很好,大學時代認識,相愛,背著雙方父母登記結婚,一路從政,妻子一直是最大的助手,最大的支持,我們幾乎形影不離,就像來到外國去談議會,妻子也一定相伴,我們相識以來,一直是最好的伴侶,妻子的文學功夫很深,許多時候都能夠幫上我許多瓶頸,妻子也是最好的情緒調節劑,總能幫助我撫平許多心事,我們的愛情故事轟轟烈烈,從沒淡過,他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,我的一生如果沒有她的出現,李光耀或許不會出現在大家面前,妻子比我早離開人間,這令我十分傷痛,但也感恩一輩子的陪伴,我向主宣道,我願再與妻子相會,相識,再度相愛,當時我是這麼地說,現在才知原來這樣轟動的愛情也是一場空幻,妻子死後,我再也沒有她的消息,留下的是我一個人的日子,我也找不到她,也不知她去了哪裡,最後的妻子在一次倫敦會議中,意外中風,雖然積極治療,但也不見療效,再次中風後,不但失去說話的能力,更就長期臥床,看在心裡,真的很難過,每次從外地回來,有多少心中的激昂也無法向妻子訴說,更再也無法聽見妻子柔美的音聲,再多的地位及財力都無法救回我最愛的妻子,這在當時,也是第一次讓自己感受到人生無力的感覺,妻子一路都是自己政治決定上的助手,現在才知,就是共業的推手!
推展政治,一定免不了爭鬥,與犧牲,這些業力當然是在於決策者身上,為了建立新加坡的版圖,獨立的革命,這些動腦筋,花心機,設計的橋碼免不了,這些因果都讓自己不斷的在受報,包括我的妻子也是,因為共業,這些策略之下的因果,讓妻子首先受報,腦部滿滿這些外來的力量,令腦血管爆裂,而引起中風,而說話能力也因為過多的計謀,而失去再開口的機會,這是快速的現世報,很可怕,我李光耀死後才明白,原來這些都是來報仇的報應,也有過去的冤仇,我們崇信基督教,也崇信每一種宗教,這也是我人生一貫的作風,不執著於任一點色彩,所以從不信仰這些細節,冤親債主曾於經典中識得,但從未了解過,原來以為的統領,還是敵不過靈界的統治,自己原來也沒有那麼的成功與輝煌。
西方極樂世界,似乎有印象,但從沒有明白過,我的妻子死後,我盼望她能到達天堂,至少希望她到達快樂的世界,妻子死後我從沒有過她的消息,而我也非常老了,一生從政,用盡心力,五、六十歲自己就已經被干擾腦識,那時常常以為只是疲勞過度,就是容易暈,或是突然腦袋一片空白,越來越容易有這樣的情形,時間也越來越延長,因為身分地位,固定的御用醫療團隊及固定的全身例行性檢查,曾有發現疑似的病兆,但還是輕微,所以只是密切觀察,以及預防,那個病兆,在於腦部,後來才知是在於周圍及心上的變化,特殊的疾病上身,慢性的疾病,讓自己在老年生活相當困難,特殊的神經變化遍及周邊全身,特殊的心血管疾病也影響全身的血流,這讓醫療團隊不得不謹慎面對,在於那時自己慢慢不知世事,開始不是我自己所能控制,現在才知,那就是靈魂空了,華人世界說的就是三魂七魄四散,約在七十多歲失去完全的控制,由著另一個魂識做主,從眼神中可以看出一切,不是我的靈魂,較為多疑,較為多變,全身系統的病變,自己也在地獄中受報,受著無盡的苦痛,無間地獄的苦痛,可能是多少人都想像不到的,我的妻子也在其中,但是我們不曾見過面,我七十歲去到裡面受報,那時我的身上還有魂識在,但就是開始不凝固了,到了八十多歲都是在昏昏濛濛之中度過,大家都認為老了是正常情形,只知道多加照護我罷了,不知道我有這些可怕的經歷,鞭打的苦痛、截肢、挖心、挖腦、狼啖等等,我也不知這些你們相信嗎?但是是真實的。
我也是到死後才知道這些,我也不知道我的一生原來做錯了這麼多,雖然看似成功地一生,背後卻有無限的業力,但是新加坡能有今日的成就,自己還是很高興的看待這一切,在一日的受刑過程,原本要展下來的鐮刀,忽然停止,一道光出現,叫著我的名字,李光耀!李光耀!新加坡總理李光耀,請到香光室來,我被一道光帶離了昏暗無期的無間地獄,帶著滿身傷來到此地,當時還只是個共修的組織,香光室,我一上來此地,全身的傷都似乎獲得了救贖,放鬆了原本害怕、恐慌的緊張,我被淨化了全身靈識,送上了此地才有的法性土中,我聽了好幾日的講經,我很聰明,經典的含意很快能夠明白,有日我才意會到以前原來曾經有幾世都是出家佛法的高僧,所以這世李光耀才有這麼大的福報及智慧,統領新加坡獨立的事業,我在聽經大約兩周左右,讓蘇居士慈悲親牽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,我的妻子也因為家親眷屬的因緣,被帶領了上來,但是妻子比我更早死亡,在短期受了無間的苦痛,因發露懺悔,念佛出離了無間,去了三塗之中,當了畜生道,妻子以前也是有修之人,曾經與我是要好的師兄弟,這緣分就是如此奇妙,六道輪迴之中,依著因果定論,現在我才明白這些,因果都是公平的,妻子也被救了上來,那時我有與她會面,但那時我們也不過是彼此簡單會面一笑,因為一切過去、未來都清楚明瞭,在世間的那份情感也就改變了,情感原來只是色身觸動的一個抽象感受,很榮幸能夠往生西方,現在我李光耀來告訴大家西方,西方值得大家追求、前往。
香光大佛寺,一個殊勝又奇妙的地方,如果沒有親身來過,很難相信,我一個政治家,成功的領導新加坡轉向經濟之國,原本的不可能,也因為信念而成了可能,世界上絕對沒有所謂真正的不可能,只有信力、願力及魄力,學習成功人的特質,敢做,敢走,但是不以傷人害人為基礎,這是我現在學習到的,不能造業,要慎守,我李光耀在這裡,如果你有興趣,就來找我吧!顯龍啊!有什麼問題來找爸,爸在這裡很奇妙的,能回答你,這裡現在還夠隱私,沒問題,你能來,想來找我都可以來,好吧,就先這樣,感恩所有一切幫助李光耀的人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前新加坡總理 李光耀

訊息內容由佛弟子釋法璽主筆寫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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